第(2/3)页 以及他寻求一个对手,但求一败的执着。 久在樊笼里,放下得自然,水珠落尽的刹那,满头青丝变白发。 昨日因,今日果,武圣只想指点别人,却最终指点了自己,因为张之维的出现,他彻底看清了自己,放下了执念,一切顺其自然。 这一刻,他内心无比的平静,身形一跃,从水面跳到岸边,也不管其他,躺下侧卧,一只手握成拳,支撑着自己的太阳穴,侧对着张之维,沉沉睡去。 崖壁上,正认真看着武当门长演道的张之维,见到这一幕,顿时一愣,他能直观的感受到,武当门长的炁息,从高到云霄,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。 若非他神觉敏锐,尚能察觉对方一息尚存,只是进入了最深层次的入定,他只怕都要以为对方已经坐化了。 张之维看着武当门长,心里若有所思,他从对方身上,感受到了一种宁静,就好像对方和自然融为了一体一样,这是和之前截然不同的感受。 之前他看武当门长,虽说对方神莹内敛,看起来平平无奇,眼神无光,但他还是可以感受到他体内那股锐不可当的气势,外表虽平静,但其实却是关公不睁眼,睁眼要杀人,生性的很。 但现在,他却给张之维一种真平静的感觉,不是暗流涌动,就好像那冲天的喷泉,突然降了下去,回归平静,似水无痕。 “原来是顿悟了,搞的跟坐化一样,一把年纪还不消停,一惊一乍的!” 张之维忍不住心里腹诽,异人界里,因一朝顿悟而坐化的人不在少数。 像那全性中的顶尖高手,三次出家,三次还俗,连杀王家几位长辈的莫名居士吴曼,便是在大彻大悟,达到号称佛教修行的极高深境界——五蕴皆空之后,主动前往王家赴死。 对于张之维来说,值得他放在眼里的事不多,像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他和无根生结拜的谣言,在他看来,无足轻重,不值一提,别说没有这回事,就算是有,那又能如何? 剧情里,大耳贼不就结拜了吗?该保还是保,还让人下山去接回来,再说了,他可不是“娇滴滴”的大耳贼,谁敢上龙虎山闹事,有他好果子吃! 但要是武当门长因他坐化,那他算是摊上事了,摊上大事了,这可比左门长因无根生而死问题大多了。 首先定位就不一样,无根生是邪,左门长是正,只有正的一方会去找他麻烦。 但张之维是正,武当门主也是正,那他可真就是里外不是人了,其他先不管,单单是师门那关,便不好交代。 “虚惊一场,都有收获,本来还说论道一下,现在看来算是不用了!” 他也不去打扰武当门长,屏声静气,盘坐在武当门长的身边,为他护法。 ………… ………… 而此刻,山谷外驻足的众人,久久没有听到有动静传出,顿时觉得前方事了,心里好奇的他们,便试探着接近。 张怀义等人见陆续有道士靠近,旋即也跟了上去,果真没有受到阻碍,顺利来到了山谷,看见了瀑布、深潭,以及深潭旁边侧卧的武当门长和静坐的张之维。 一老一少,一卧一坐,看起来相当的和谐。 这番景象,让众人为之一愣,武当门长在,众人不稀奇,毕竟刚才的动静,以及先前把他们震飞的手段,除了门长之外,很难再有其他人能做到。 但张之维在这里,除开周圣、张怀义一行人之外,几乎没人知道,甚至有一些先前没在玉虚宫前的道士,都不认识张之维这个人。 “门长这是在干什么?先前的动静是怎么回事,那个坐着的年轻道士又是谁?好像不是我们武当的人吧,穿着的道袍有些不一样!”有人询问。 “那人是龙虎山的小天师,就是先前传闻一指断江的那一位!”一个道士解释道。 “一指断江,虽说消息来源可靠,但如此神乎其神的手段,若不亲眼见到,还是觉得难以置信!” “应该是真的,你们看,两岸草地皆湿,一片狼藉,这应该是水浪拍击两岸造成的,而且水浪很高,这深潭平静的很,若无外力作用,是不可能如此的,联想到对方一指断江的事,先前的大动静,应该就是他搞出来的,至于把我们震飞,则应该是门长的手笔。”一个有些年长的道士分析道。 “竟然是小天师弄出来的,我还以为是门长做的呢,不过,无缘无故,他为何轰击深潭,门长又为何在这里?” “我听说他之前在玉虚宫前指点了不少人,现在在门长面前施展手段,应该是门长想要指点他吧,这就是承负,道设生以赏善,行善,道随之,他指点了我们的人,我们自然有所回报!”有道士说起大道理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