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章 对着遗像唱的-《夏虫何以语冰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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饭到最后,隔壁桌的沙眼突然举起碗里的水,对着桌上的天意、蜻蜓及代倾几人很是豪情壮志地唱道,“朋友啊,干了这杯酒。”
天意也接上一句,“我们还要一起走。”
还未等蜻蜓发言,代倾闷声地来了一句,“怎么听着,这像是与死人道别?”
蜻蜓莫名其妙地盯着代倾,“你怎么这么理解?”
代倾面无表情地,“这岂不就是在对着遗像唱的?”
蜻蜓的脸顿时就绿了,强忍着没有发作,沙眼一看情况不妙,也刹住不唱了,天意自然也不接了,因为蜻蜓正好就坐在沙眼的对面,这意思不是再明显不过了,代倾这是在借力打力。男人之间的战争有时也可以是没有销烟的。
但课还得继续上,当稍微年轻一点的语文老师再次到课堂上的时候,同学们的精神又为之振奋了起来,像是看到了早晨七八点钟的太阳,因为教师老龄化实在太严重了,尤其是女生更是兴奋,言辞间不乏有勾引之意,特别是像岩儿这类比较活跃的,自是对老师的私事上心得有些过头,连老师正在参加考驾照的事她都打听得一清二楚,听说还在练车中,而男生更是多事,一提起作业就说不会,头疼,甚至还有更严重的。
老师叫起某个瞎吵吵的男生,“我让你有问题到办公室找我的呢?”
男生,“我是想去的,可是看到你与老班在一个办公室就没敢进去。”
老师,“班主任在不是更好解决问题吗?”
男生,“看到他,我都想跳楼了。”
老师没有问原因,只是继续说,“这个是傻子才会干的事,你要有什么疑惑的或是心理方面不解的,可以到学校的心理医生那里去咨询一下,她们可都是专业出身,会给你做很好的心理疏导。”
那男生一下来了精神,“哦?那老师是男的还是女的啊?”
老师,“你问这个干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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