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很快,一辆大众牌子的黑色车缓缓的紧贴着站台溜了过来,副驾的玻璃窗户摇了下来,是苗隼,他笑嘻嘻地招呼我们赶快上车,我和梓彤赶忙钻到了后面座位上,梓彤也和他聊了几句,先谢了他。 车里香喷喷的,也不知道是什么香水味,前头挂着一个大红的元宝香囊,香囊中间镶嵌着毛主席井冈山时期的照片,金丝线绣着一个大大的“福”字,大红的穗子垂下来,颤巍巍的,座椅上铺着一层厚厚的毛皮垫子,毛茸茸的雪白的风毛儿,直铺到椅子背上头,又翻卷过来,显得又雅致,又华贵。 苗隼看我一个劲的直搓手,忍不住笑了,,怎么样,三哥,冷吧?这去了深圳几年,不经冻了吧,呵呵呵。 哎呀,哥哥,我来之前可是做了充足准备的,只是没有想到今年这居然这么冷,已经入九了吧? 那可不是,都三九了,最冷的时候啊,三九四九冰上走啊! 我惊呼了一声,哎呦,那怪不得呢,把这茬给忘记了,刚刚就在站台待了那么一会儿,我的鼻子都冻得快没有知觉了。